恩賜--紀錄一場印象深刻的夢境

前一陣子做了一個很有趣的夢,不是什麼情節緊張刺激的那種,但印象深刻,雖然這輩子也做過不少有趣的夢,很多值得記下來(其實還真記下不少),但終歸只是夢。雖說很多人或者學說,都提到夢的意義,甚至覺得是非常重要的某種暗示,連聖經裡也提到幾次解夢的橋段,顯示夢是上帝對人的某種啟示。

但解夢本身就是一種恩賜,看來我好像沒有,所以讓夢過度影響我自己實在沒太大意思,反正我解不出來。



提一下我小時候做過有趣的夢,只做過一次,但印象深刻,就是被追殺,而且是殺個不停,都不知道被捅幾百刀了,不過反正怎麼捅都不會死,然後夢就醒了。中間當然還有其他情節,畢竟小時候住台北,就在1970年代的台北街頭展開這種大逃殺,總之主軸就這麼無聊。

應該是小一還是小二的事情了,古時候的事情。

然後我常做漂浮的夢,次數非常多,有時後是被風吹起來,有時候是自己控制飛起來,大多數時候都只能有限度控制漂浮,只有少數幾次是我可以完全控制自己亂飛。

說到被風吹離地,其實我還真有經驗,那是小四的事情,有次颱風來臨前,我在學校真的被風吹離地,不是吹倒,是離地,至少有三四秒種,然後才摔倒。這真的印象深刻,後來被我寫進歸途,變成少年席華在海邊的經驗。那種感覺其實很棒,一點也不害怕。

雖然常做漂浮的夢,但內容差異很大,沒什麼一致性就是了。

大學的時候做過連續劇一樣的夢,只有這次經驗,一連有好幾周,每天都做夢,而且夢裡的故事是連續的,簡直是連續劇。不過內容我已經忘了,當初應該有紀錄,得去翻日記才知道了。

回來說前幾天的夢吧!我夢到一個坑道,全家人在坑道裡面走。不是火車隧道之類的,而是一片漆黑,深藏地底的那種,我們用不是很亮的手電筒慢慢走,突然發現背後來了輛火車,被我們堵住了。那火車大概一個人高而已,還是那種「幽靈火車」型態,就發出藍白光、半透明、影像有點扭曲那種,更別提地上又沒鐵軌。總之被堵住之後它輕輕撞我女兒,提醒它要過去……對,沒有汽笛聲,真是低調又害羞。總之我們讓牠讓它過去,然後發現坑道裡有一條支線,於是我們全家轉往那邊走,突然就走出去了。

走出去以後發現是在山坡上,位置靠海,是個到處都是椰子樹的地方(場景有點單調,像植物素材不夠用,只能一直重複使用的電玩場景,但還滿壯觀的)。

一離開坑道,太太就突然飛走,很快就飛到看不見人了。女兒也飛起來,速度很快,在林子裡快速飛來飛去。很快我也發現我浮了起來,但可以控制方向,雖然速度不快,但我可以慢慢欣賞場景。只見兒子在下面走,然後走近一群人,發現原來是教會青少契的孩子。

突然教會的長老喊我名字,要我從上面幫大家拍張照片(看來變成空拍機了)。

於是我停在一棵椰子樹上,拿出手機,由上往下幫大家拍了張全景照片(還記得我用單腳停在樹梢上轉一圈)。

這也太莫名其妙了(真是我在夢裡的感覺),就在我打算飛去其他地方逛逛,突然有個聲音在我腦中響起:

「恩賜有四種,有信天翁的恩賜,飛得又高又遠,是你太太的恩賜。有燕子的恩賜,飛得又快又靈活,是你女兒的恩賜,有鴕鳥的恩賜,不能飛,但跑得快,又可以背負重擔,是你兒子的恩賜。」

我本來想說有四種,所以第四種是我囉!但接下來卻不是這樣。

「你有全部的恩賜,但全都不完整。」

??

夢就到這邊,也因此懸在半空中,因為我一直不知道第四種恩賜是什麼,雖說我有全部的恩賜,但又不完整……

夢裡的感覺的確是這樣,我不能跟太太一樣飛那麼高,但信天翁起飛需要大量助跑,我則是直接就起飛。不過我飛行速度很慢,不像女兒那樣靈活,但卻有辦法懸停,這一點太太跟女兒都辦不到,負重或在地面移動的狀況在夢裡感覺不到有什麼差異,因為兒子跑去找青少契的夥伴了,但在坑道理的確是兒子帶頭走。

總之我不知道第四種是什麼,雖說有本事懸停的只有蜂鳥,而這可是很了不起的技巧。

夢裡我的懸停的確也不是很穩定(不完整的恩賜),所以需要用樹幫忙固定才能好好拍照。不過無法證實第四種恩賜是否為蜂鳥,都好幾天了,我想說會不會有新的夢解釋這一點,不過都沒有。

就先紀錄吧!而且我也不在意第四種是什麼了,畢竟我有全部的恩賜,雖然都不完整,但這也可以變成特別的恩賜。

前天鐵道藝術協會會員大會,身為主管又身為會員致詞完之後當然留下來用餐,席中談到我的學經歷,還真的是雜到不行,說起來我還真的什麼都做過,而且還滿很像一回事的。

當然,也許真的只是一個夢而已,不知道那條神經沒接好跑出來的,但分享給家人之後,大家都覺得有趣,因為不同恩賜有不同長處與限制,而有全部的恩賜也代表有各種侷限,沒那種全能的事情。

感謝上帝的恩賜,會好好善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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